堂的少东家,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公子能吓退那两个泼妇,是公子自家的能耐。”
“跟我关系不大。”
陈清摇头道:“陆掌柜这一声,说不定要得罪那些顾家子弟的。”
“我不怕他们。”
陆掌柜看着陈清,笑着说道:“若不是东家的情分,我早已经去职回乡,哪天要是东家的侄儿们接手了这安仁堂,也不必他们说,我自就卷铺盖走人了。”
陈清正色,拱手道:“不管怎么说,今日头一回相见,陆掌柜就能相帮于我,还是承情了。”
“不是相帮公子。”
陆掌柜摇头道:“公子是东家领来的,我是相帮东家。”
他看着陈清,顿了顿,继续说道:“公子将来接手安仁堂之后,我若是觉得公子同样不成,也会卷铺盖走人。”
陈清叹了口气,起身拱手道。
“受教了。”
傍晚时分,陈清回到了顾家大宅,来到了自己所住的院落里,进了房间之后,他先是照了照房间里的铜镜,看向脸上的淤青。
此时,淤青已经散去了七七八八。
他正出神想事情,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贤侄,睡了未?”
是顾老爷的声音。
陈清起身,打开房门,只见顾老爷提了个食盒,站在房门口,正笑着看向陈清:“老夫让人弄了些酒菜,咱们爷俩喝几杯。”
陈清侧身,请他进了房间,很快,两人在一张矮桌两边,相对而坐。
顾老爷摆好几盘小菜,提起酒壶,给陈清倒了杯酒,开口道:“下午的事情,老夫听陆庆说了,贤侄应对还是得当的。”
他看着陈清,继续说道:“真闹将起来,传出去不太好听。”
陈清端起酒杯,敬了顾老爷一杯,仰头一饮而尽:“这半年时间,我总以为离了家,不管去哪里,日子都会好过起来,现在看来,只要有好处有利益的地方,处处都见争斗。”
“顾家甚至更甚。”
顾老爷也喝了口酒,点头道:“若只是我那些侄儿们,对贤侄这个将来的顾家女婿心生不满,那倒不是什么大问题,怕就怕,他们起了什么别的心思,攀上了什么别的高枝。”
说着,他看向陈清,问道:“今天的事情,是贤侄自己处理,还是老夫出面给你处理?”
陈清想了想,开口说道:“我倒是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