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款款跪地,垂泪道:“三郎他的病,本就是这样,如何能怪得了妾身了?”
“老爷,三年时间,妾身要是想害他,他早也没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
陈老爷坐在主位上,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许久之后,他才睁开眼睛朝外走去:“我知道了。”
母子三人连忙相送。
走到陈家大门门口,陈老爷看了一眼马车,又看了看身后的母子三人,尤其看向二郎陈澄。
“今年过完年,你们母子便都搬到我那里去。”
他看着陈澄,郑重道:“我亲自看着你读书。”
陈二郎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水,毕恭毕敬低头。
“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