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关系,我觉的你最好。”颜青不哭了,一双手却握住了提着茶壶要给他倒茶的手。
十分依恋道:“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让你没有挣到更多的银子。”
为了让他的福堂酒楼在青州站稳脚跟,乔疏到目前为止,还只是光卖着白豆腐,其他豆腐制品都没有摆出来。
这声谢她是当得起的!
乔疏被颜青握住,挣扎着从他的手掌中抽出来。只是颜青握着不放。
谢成在颜青哭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人过分失态,但是当他握住乔疏的手的时候,他看不下去了。
谢成使劲掰开颜青的手。
颜青挣扎了好几次,嘴里直叫嚷:“谢成,你走开,这里又没有你的事。不就是前夫吗!”
颜青嘴里叫的爽,手却被谢成掰开了。
颜青被掰开手后,又迷迷糊糊的握住谢成的手。
谢成也懒的挣扎了,反正这厮喝醉了,总要握住一个人的手,那就握着他的吧。
乔疏看着两个男人握在一起的手,怎么就这么别扭。
偏偏一个清醒,却乐意让人握着。一个不清醒使劲握着,嘴里甜言蜜语。
闹了一通的颜青突然就靠在桌子上睡着了。
还真是一个可怜的“宝宝”!
乔疏只好让谢成把颜青背回客房里去睡,自己为了防止人从背上摔下来,还跟在一旁扶着。
李冬刘明那边也是乐开了花。
两人听说买了两头驴子回来拉磨,而且效果特别好,央求吴莲带他们牵来驴子试一试。
结果两人试出了瘾,借着酒疯赶着驴子飞奔起来。刘明还把鞭子高高举在空中,甩的呼呼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