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但因为没有准备,一时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十支箭射出,除了几个倒霉蛋以外,剩余的骑兵如同洪流一般杀到了城门门口。
到了这里,城楼之上就算再想射箭也因为被困城下未能脱离战场的王腾而投鼠忌器,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营控扼各处街道,二营围剿城下敌军,三营四营,随我攻城。”
随着许安一声呼啸,大批骑兵立马分成了三股。
城内与城外的情况不同,城内有马道可以直通城墙,而王腾显然没有提前封堵马道,现在更是来不及了。
在城墙守卫投鼠忌器的情况下,大批骑兵极为顺利的杀到城墙之上。
以城墙的宽度足够骑兵跑马,失去了城墙守护,就是仓促应敌,步兵在骑兵的冲杀之下立马全线崩溃。
许安从马背之上一跃而下,登上一处墩台高声道“监国有令,王腾谋逆,立斩不赦,余者不罪,尔等还不速速归降。敢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投降投降。”一众从马直兵士皆是怒吼,气势逼人。
“王腾已死,尔等继续附逆谋反吗。”城楼之下,在骑兵的帮助下,吴昭一刀斩下王腾头颅,提着大吼道。
“我等愿降,愿降。”
随着王腾被斩首,知道大势已去,又被大义压身,剩余的兵将心无斗志,纷纷选择投降。
许安利索的把所有队正以上军官找出来单独看押,并从从马直和忠顺军中选派基层将官接任,将这三营兵马收编。
“快去通知监国,就说厚载门已经拿下,还请殿下速速移驾。
另外整理城上物资,有用的都收起来。”
许安正在紧急安排着各种事宜,亲卫突然来报,说是张延朗请见。
刚才这老头,在战斗时被吴昭安排了一伍兵士严密保护,因此除了有些狼狈外倒也没什么大事。
许安回头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张延朗,连忙一拍脑袋上前道“张相,事务繁忙,一时怠慢,恕罪恕罪。”
对于这位年轻的将军,而且态度也没有和其他武夫那样傲慢无礼,又是忠肝义胆,张延朗对他还是颇有好感的,连忙回礼道“将军客气了,特殊时期老夫自然分得清轻重怎会怪罪。
老夫此来主要是想问一下将军,若是有人不愿意跟随御驾出城,将军准备如何应对?”
许安一愣,这他倒是没有想过。
“张相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