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第二次,华州乃关中门户,孤如何放心的下。”李幼澄有些忧心的说道。
“臣倒是有一个办法,能够短时间内牵制他们。”许安道。
“什么办法?”
“将陕虢两州豪绅内迁华商两州,到时两派势力必然因为利益与华同二州本地势力起争斗。
本土势力在本地根深蒂固,而陕虢两州豪绅在朝廷有强援,只要稍加制衡短时间内分不出胜负,只要他们无法凝成一股,朝廷就有机会分而化之。
另外我们还是可以以同州为长安屏障需要直辖为理由取消镇国军节度使,然后以平衡两方势力为由头将刺史和防御使之职分别交给一方,让他们分掌军政,如此至少短时间内两方势力无法合流,自然也无法打造出一支独大朝廷的地方势力。”许安道。
“好办法。”李幼澄轻轻拍了下桌子,向许安投去钦佩的目光。
“就按爱卿的方法办,不过防御使和刺史之位该分别交给哪方势力呢?”
许安想了想道“本土势力是被强行压服,不能太过信任,反倒是陕虢二州的豪绅,倾家荡产跟着朝廷,虽然也是因为相里金先斩后奏强迫他们上的车,但他们和朝廷已经绑定,若是朝廷败亡,陕虢二州的豪绅必将血本无归,所以在这方面他们和朝廷的利益是一致。
防御使掌军政之权,可以把防御使之职给他们。”
李幼澄再次点了点头“以卿之才,当真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大唐有卿,幸甚,孤能得卿相助,幸甚。”
“殿下谬赞了。”许安连忙谦虚了一句,但随即道“不过臣这办法终究是治标不治本,不管是哪里的富户豪绅,或许会因为一时之利益而相争,但他们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迟早会合流成为我们敌人。”
“孤明白,如今同州就是第一块完全属于朝廷的地盘,孤会好好经营,正好,孤想听听你对同州方面的看法。”
许安和李幼澄整整在房间里商谈了一天,商议朝廷未来的计划,如何改革,期间连午饭都是一起吃的,若不是男女有别,两人恨不得抵足而眠,彻夜长谈。
傍晚,许安告退出宫,李幼澄赐给了他一块令牌,许安凭此令牌可以随时入宫见她。
第五天,李幼澄召开了她监国之后的第一次大朝会。
条件比较简陋,文武官员加起来更是只有几十人,但在秦继旻的精心布置下倒还是有模有样。
不过大朝会虽然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