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你掌控整个侍卫司,到时你手握侍卫司精锐大军,又有皇帝作为倚仗,即便到了长安,李从曮、相里金心有不服又能如之奈何。”
“大事未成,这些都是井中月水中花。”宋审虔神色平淡,似乎丝毫不为所动。
“但这井中月水中花却是实实在在有机会的得到的。”崔居俭眼神锐利的说道。
“宋副使如何选择我无能为力,但如此天赐良机若是再犹豫不绝,可别忘了,那张延朗和许安在朝堂之上向来共同进退,那马军司的郑冲又是许安的心腹,一旦等到他回城与张延朗联手,这渭南县城之内可不就是你我能说了算了。
至于皇室那边,你觉得他们是更愿意支持张延朗还是你呢?”
闻言宋审虔的神色有些微变,不过仍然没有任何表示。
崔居俭见状也不再强逼,而是一拱手道“宋副使,时间不等人,本官也得去做些准备,午时再来拜访您,告辞。”
说罢大袖一摆便转身扬长而去。
目送崔居俭离去,宋审虔神情随即变的阴晴不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