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近身，就听李凡说道：
“可惜了，葡萄紫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瞬间劈醒了柳如烟，从一开始，李凡就在戏弄她。
眼神里的嫌弃让柳如烟感觉自己就像一块儿烧焦的牛排。
自己的自信和尊严在这一刻，被李凡践踏的破碎不堪，脸色煞白的愣在原地。
李凡右手夹着烟，伸出左手捏起柳如烟的下巴，说道：
“不好受吧，在你玩弄别人感情的时候，别人也是这种感觉。”
柳如烟知道自己这点段位是拿捏不了李凡了，问道：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借我钱？我需要怎么做？”
李凡松开手，拍手笑道：
“这就对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的皮囊价值在我这儿不值十万，但是你要为我做件事儿，我就给你十二万！”
“什么事？”
李凡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示意让柳如烟加上了自己的微信，然后直接转账两万，说道：
“去曼哈顿酒店开间房，等寇胖子出现，然后把他伺候好。
要让他走路扶墙根儿，吐痰带血丝儿。结束后，告诉他，这是我花十二万让你去陪他的。”
柳如烟很不解的看着李凡，问道：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结束后，我会给你转剩下的十万。”
李凡看见柳如烟骨碌乱转的眼睛，便笑道：
“别想耍小聪明，进入房间后，给我开启视频通话，我督战！”
柳如烟顿时收起了小心思，穿上衣服，走到门口时，回头问道：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见李凡不耐烦的摆手赶人，并没有回答她，柳如烟关上房门离开了。
李凡看着窗外的夜空，自言自语道：
“为了什么？为了三年的情谊，不论事后寇朋如何抉择，都是图个自己心安。”
如果说李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称得上朋友的人，那就是寇胖子了。
这么做是为了寇胖子能够看清自己舔了几年的女神到底是什么人。
半个小时后，柳如烟发来信息：
“曼哈顿1201号房。”
李凡拿起电话，拨通了寇朋的电话：
“寇胖子，在干嘛呢？”
“在宿舍呢。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