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什么。三叔的声音更低,带着哄劝的意思。
接着是衣料摩擦的声音。
然后安静了片刻。
李牧承一愣,显然明白了什么。
他琢磨着要不要回避一下,刚起身想往院子里走,就听见里面传来三婶压抑的轻哼。
声音很轻,很细,像是蚊子叫。
李牧承的小脸瞬间红了。
这大白天的干啥呢?少儿不宜啊!
他赶紧坐回原位,准备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可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明显。
三叔的喘息声粗重了些,三婶的声音也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配合。偶尔传出几声细若游丝的娇吟,听得李牧承浑身燥热。
床榻吱呀吱呀的,有节奏地响着。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里面的动静渐渐平息。
三婶的声音带着满足后的慵懒,软绵绵地说着什么。三叔低声回应,语调温柔得像在哄孩子。
又过了一会儿,房门才重新打开。
三叔先出来,整理着衣襟,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三婶跟在后面,头发有些散乱,脸颊还泛着红晕,走路的姿势都柔软了许多。
她看见李牧承的目光,脸更红了,赶紧低下头去整理鬓角的碎发。
“承儿,你今天就留在这里玩儿,晚上你三叔接你一块回村子。”
至于李老三,这会儿再次出了门。
李牧承才不信三叔是去酒楼干活了。
酒楼的东家既然已经发话,他今天不在酒楼里也照常发工钱,他一定不会去。指不定这次跑出去是为了打听那位姓郑的才女,想要借着自己这层关系套近乎。
对于这些李牧承毫不在意,先不说三叔能不能找到人,就算是找到了又能如何?
拿钱砸?
一个酒楼的账房先生拿钱收买绣坊少东家,那不是做梦呢嘛。
美男计?
拉倒吧,就他三叔这张脸,丢人堆里都找不着。除了经常扒拉算盘的指关节有点突出,其它都不明显。
用甜言蜜语的话术?
都是商人,郑盼儿是正儿八经的商户出身,比三叔更加能说会道。
可以说只要郑盼儿自己不想说,什么秘密他都别想撬出来。
李牧承的三叔还真就是出门去询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