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和三婶在一块儿呆着。”
李牧承嘿嘿一笑,没有说这铜钱到底是自己全都花了,还是被三婶给搜刮了。
反正他心里清楚,老头子再怎么不满,也不敢问到三婶头上去。
万一因此惹恼了三婶,大伯一家子的吃穿住行全都得出问题。再严重点儿三婶不和三叔过了,三婶娘家再也不资助了,把三叔的账房先生工作也给搅合了,老李家根本抵抗不住这样的压力。
正如李牧承心里想的那样,李老头儿把三叔喊到他自己的屋子后,根本就没敢提给了李牧承十个铜板的事。
反倒是三叔进爷爷的屋子前面色就不好看,出来后显然更难看了。
不用想也知道,又搭出去了不少钱。
此时的李牧承心情大好的捧着骨头汤,小口小口的喝着。
如今他手里有了足够赎回自家姐姐的钱,心里压着的大石头明显松了几分。
而李牧承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镇上,买下他姐准备做冥婚新娘的赵家,家主正在和刚从四季酒楼出来的县令师爷说着小话。
“赵老爷,听说你在附近的村子里买了个活生生的姑娘,准备过几天给你那死去的儿子配冥婚?”
赵老爷点了点头,这种事又不是多稀奇的事。
别说镇上,就是省城的府衙,哪年没有几桩本本分分的姑娘丢了,连个踪迹都找不到的案子?
赵老爷虽说是镇上的地头蛇,在镇子里有些影响力。可若是与县令等官员处在同一个屋檐下,也是不配和县令直接对话的。
反倒是县令身边的师爷早已被他用钱收买,这些年来没少给他透露上头来的消息。
这不?早早得知上头动向的师爷,借着陪同县令等人去四季酒楼找好苗子、陪县令的众同僚吃酒,借着喝多了的名义先一步溜走,直奔赵老爷家中。
“我且问你,那姑娘可是附近李家村的姑娘?”
赵老爷挑眉,这事儿他早早就和县令师爷报备过了。为了抹除所有潜在的风险,还封了个十两银子的红包过去,让他帮着扫尾来着。
这会儿装作不知道内情是几个意思?
难不成是出事了?
赵老爷心里咯噔一声,能在镇上成为地头蛇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县令的师爷见赵老爷神情微动,便知对方应该是反应过来了,心里也松了口气。
他还真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