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得很,这个就当见面礼送给你吧!别嫌轻。”
那手镯一看就是罕物儿,想也知道,梁王妃身上的东西哪有平常的?
雷鹭嫁给敖鲲,这桩亲事没人看好,不过此情此景还是叫有些眼皮子浅的人起了妒意。
雷鹭嘴上说着不敢当,整个人也小家子气地往后缩着。
她越是躲,梁王妃手上便越是用力。
雷鹭便吃痛地哎呦一声,纱衫的袖子褪到手肘,露出半条青青紫紫的胳膊,新伤叠着旧伤,触目惊心。
“啊!”梁王妃被吓了一跳,手一抖,镯子便握不住,摔在地上,清脆有声。
随即雷鹭扑通一声跪倒,抱着凤名花的腿哭求道:“婆母息怒,儿媳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别再打我了!我回去会自己到祠堂罚跪的!”
此情此景吓呆了一众人,谁也没想到在这样的场合居然会发生这种事,分明就是将敖家的家丑扬了出来,把凤名花的脸丢在地上狠狠踩。
“你给我起来!胡说些什么?!”凤名花急了,她真后悔今天带雷鹭来这里。
可她忘了,雷鹭是太后发话叫来的,这事并不由她做主。
雷鹭仿佛惊弓之鸟,瑟瑟发抖道:“是我胡说!是我胡说!婆母息怒,我再也不敢了!”
可人们怎么会相信她的话呢?谁都看得出来她身上的伤必然是凤名花打的,别说是新嫁过去的世子夫人,就是一般的丫鬟仆妇也不该遭这样的毒打。
谁不知道他们家是把人家姑娘娶过去冲喜的,自己的儿子刚从鬼门关上回来就开始虐打新妇了,真是忘恩负义!
见此情景甄秀群当即就心疼得浑身发颤,雷鸾也是白了脸。
雷鸢比她们更知道内情,见二姐姐如此便知道和自己之前料想的一样,又知道这样的场合,不管是母亲还是大姐姐都没法子闹将起来,倒是自己一个小孩子家,不必顾虑那么多。
便是说得深说得浅了,众人也只当自己不懂事,不会留什么芥蒂。
因此她便哭着奔上去,抱着雷鹭说道:“二姐姐!原来你在他们家居然受这样的苦!从小到大爹娘都没动过你一根手指头,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虐待你?!”
雷鹭却还是一副被凤名花打怕了的样子,一边去捂雷鸢的嘴一边说:“别说了,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旁人的事。”
“二姐姐你糊涂!难道真像前头那几个一样被他们逼死了才好吗?这样的伤你自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