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药效发作最厉害的时候,竺砚秋的脸病态地红了又白。
凌乱的几根发丝被汗粘在脸侧。
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她执拗到有点偏执的眼神始终锁在浓黑的某处,即便实际上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静默。
半晌后,黑暗里才响起那人的轻笑。
淡漠,不屑,漫不经心。
直到门开了又关上,竺砚秋才艰难地找回呼吸的节奏,全身虚脱地靠在墙上。
等剧烈跳动的心脏缓和了些,她才摸出手机。
又深呼吸了几下,才堪堪稳住不停颤抖的指尖。
她利落地给备注为“燃哥”的微信转了一笔钱。
备注:
谢了,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