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孙亦科就像被电击的死鱼,无意识地剧烈抽搐。
泻得一塌糊涂。
只怪画面清晰度太高。
竺砚秋清晰地看到有液体从拉链缝隙里流出来,他裤子某处的濡湿范围扩大。
她闭了闭眼,心跳如雷。
此刻她才懵也发现了:池陨在复刻那晚他们包厢里的情景。
他这么做,是惩罚孙亦科,还是惩罚她?
竺砚秋走神的这几秒,屏幕里的孙亦科已经彻底崩溃。
鼻涕眼泪混在他潮红的脸上,人像滩烂泥趴跪在地胡乱磕头。
“老板,我错了,我错了!”
“我是老色批,我是王八蛋,不该动您的妞。我不碰她了行不行!再下去我真的要死了,饶了我!”
他掏心掏肺地乞求。
但可惜的是,他连在向谁求饶都不知道。
他求饶的对象此刻坐在她身边,靠在沙发上表情淡漠。
好像所有影像和声音都完全不存在。
竺砚秋深吸口气,问:“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谨以此,献给我的夫人。”池陨用酒杯碰了下她的,“喜欢吗?”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这么问。
竺砚秋现在心情复杂:她向来老实过日子,这种画面和声音让她感到可怕和战栗。
可内心深处,居然有一丝酣畅淋漓的爽快?
她避重就轻:“可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孙亦科说被关了一天。
她毫不怀疑,再来几轮,他随时会精-尽人亡。
池陨深如深潭的眼神定在她脸上几秒:
“夫人在说什么?”
“这是我手下公司刚研发的新型监控设备,夫人觉得体验感怎么样?”
“如果勉强能入眼的话,这家公司就是我送给夫人的新婚礼物。”
竺砚秋彻底懵了。
“看来夫人不满意,”池陨啧了声,“确实还不够完美,要是还能闻到味道就好了。”
竺砚秋脑补了下,差点干呕。
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池先生。你可能误会了,我们”
“夫人是说,你主动投怀送抱,却不想跟我有关系?”
竺砚秋正要开口,又听他说:“我不是个随便的人。只会有夫人,不会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