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都办不到。”
竺砚秋吓得差点砸了手机。
只见池陨站在离她几步远的距离,旁边还立着电子屏幕已变成面条泪的萌萌。
这男人是鬼吗?!
明明没听到房门开,他究竟怎么进来的!
她定了定神:“不是,我九点上班。从你这过去开车得快一小时,要迟到了。”
“看来夫人记性不太好。”
池陨表情没变化,竺砚秋却莫名觉得他语气带了不悦,“我不能容忍妻子去别人家住,难道能容忍你去别人公司上班?”
竺砚秋犹豫了下还是说:“我知道,但今天必须去。”
“我是去辞职的。”
谁知池陨像听到什么笑话轻嗤:“这种小事,还要池夫人亲自去,那我也太没用了。”
“再说,”他走近她,“你今天肯定去不了,我们得去领证。”
竺砚秋抿了抿嘴:“那个,池先生”
“叫哥哥。”
竺砚秋不可置信:“什么?”
“陆序白都能是哥哥,夫人不能也这么叫我吗?”
借我一百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啊!
竺砚秋决定装傻,折中道:“池陨,我能不能提个请求。”
冷感木调香又兜头罩下来。
竺砚秋的嗅觉敏锐至极,心跳立刻变快。
“说说看?”
竺砚秋眼一闭牙一咬:“我们领证后,能不能先不公开?”
死寂。
竺砚秋衣角都要绞得一团乱,强自冷静的身体却在发颤。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池陨没温度的四个字: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