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穗穗啊,周末回家吃饭哦,带着序白。”
“我这几天有点忙。”
“再忙也要吃饭的呀。星期六中午11点,就这么定了啊。”
电话不由分说地挂断了。
她心里腾起莫名的烦躁,胸口像被人缝紧,又闷又疼。
只怪她太了解张淑芬。
她很少打电话,只要打,就肯定是为了一个人——
竺望舒,她的亲姐姐。
竺砚秋实在不明白,都是他们的孩子,父母却不能像姐姐一样爱她?
是她不配吗?
视线有点模糊,但竺砚秋还记得现在是坐在池陨的车上。
而且从刚才开始,他的视线就盘踞在她脸上,没移开过。
竺砚秋的大脑和心脏都彻底冷静下来。
她已经舍身入局。
不成功,便成仁。
于是,她转头迎上池陨的视线,对他笑了笑:
“池陨,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