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竖着耳朵在听两个男人的谈话。
听到这句,抓着盘子的指节用力地泛白。
看着旁边的张淑芬,她眯了眯眼,故意重重叹了口气。
果然,张淑芬立刻关心地问:“怎么了?”
竺望舒满是为难地嗫嚅:“妈,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竺砚秋常年保持双手清洁的习惯,一进门就把自己关进洗手间,仔细搓洗手指。
她边用热水淋早就冻僵的手指,边听陆序白和竺远山寒暄。
陆序白很少来竺家。
要是以前,他这样的表现肯定能让她高兴一整天。
可现在,她在里面只听到逢场作戏。
祛魅以后,她才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
陆序白没那么尊重竺远山。
也没那么爱她。
竺砚秋在洗手间待到竺远山可能会爆发的临界点才出来。
却发现除了她以外,其他四人都已经围坐在餐桌旁,同时朝她看来。
神色各异。
尤其是竺远山,面色冷峻地端坐着,身边放了一根细竹条。
竺砚秋停住了脚步。
竺望舒先打破沉默,“爸爸,要不算了”
“过来。”竺远山抄起竹条,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