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砚秋存在感很低,但他知道她就在那里,只要他需要随时都能找到她。
所以,他很少会想她。
可这段时间,除了在竺家,他没能再见到她一面。
这才知道,原来对她的思念会像洪水一样泛滥成灾。
盯着手机私密相册里的合影半晌,陆序白才犹豫地打开竺砚秋的聊天窗口:
你今天能不能先别走?我们聊聊
太卑微了,删掉。
不管你是不是要离开京北,我们都该再好好聊聊
听上去很不在乎,删掉。
我这就让望舒把茉莉送走,你先回家
不能提望舒,她会生气,删掉,删掉!
陆序白满腔烦躁,索性丢了手机,起身就往外走:不行,穗穗不能离开京北!
却在打开门的一瞬,与冲进来的人狠狠撞在一起。
“抱歉!”陆序白下意识道歉,看清对方后一惊,“望小婶,你怎么来了?”
听到他的称呼,竺望舒脸色僵了僵。
随即明白这是在陆氏,陆序白得守着“规矩”。
“序白,有工作上的事找你,我们去办公室谈吧。”
陆序白脸上闪过犹豫,但还是偏身让她进去,关门隔开了门外吃瓜的眼神。
门一关上,陆序白就皱起眉:“望舒,你不该来这找我的。”
竺望舒扯着他袖子摇了摇:“我这不是有急事找你嘛!是不是耽误你出门了?”
“没事,你说吧。”陆序白看了眼表。
才九点多,竺砚秋应该还没走。
却听竺望舒高兴地说:“我得到个天大的内部消息:今天的chelona展,有个超级重磅嘉宾要来视察!”
陆序白兴致缺缺:“谁?”
“池夫人!”
陆序白一凛:“哪个池?”
“京北啊,还能有哪个池!”
“池方平的夫人?那也没什么吧。她早就对外宣布过,绝不插手池家产业,手里没什么权力。”
大概就是去看个新鲜。
毕竟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珠宝和香氛。
“不是!”竺望舒双眸发亮,看了眼紧闭的门和雾化的落地玻璃才小声说,“是池陨的夫人!”
“池陨?”陆序白心莫名沉了沉,“他什么时候结婚了,怎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