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在围巾里放肆流泪。
她很小就会制香,喜欢给围巾熏自己常用的香。
今天这条也是。
但鼻腔里还闻到了木调冷香的味道,是池陨的羽绒服上传来的。
不知为什么,这味道让她烦闷的心稍稍平静了些。
今天能这么顺利都是拜他所赐。
而且他们结婚,他又是送公司,又是送钻戒,她却什么都还没给人家送过。
就算是契约婚姻,也实在说不过去。
竺砚秋打算回去后好好想想,给池陨也送份礼物。
她一路沉思,照着记忆去找迈巴赫,到了跟前见司机没在车外,就敲了敲车窗。
没反应。
竺砚秋疑惑,抬手准备再敲一下时,车窗突然徐徐下降。
竺砚秋吓了一跳,看到池陨那下颌锋利的侧脸渐渐露出来,诧异:
“你怎么来了?”
池陨如霜的眼神从她耳垂刮过:“耳钉呢?”
竺砚秋指了指包:“放里面了。”
“戴着。”
“不用了吧,都完事了。”
主要太贵了,她戴着心理压力太大。
“戴着。”他重复,语气没变,却隐有威压。
竺砚秋认命地把耳钉重新戴上。
池陨着才满意,看向她别的地方。
她的眼睛有点红,鼻头也是。
小小一个人裹在他的羽绒服里,蓬软的厚围巾围着。
像清晨刚睡醒,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的小猫。
他喉结轻滚,逼自己移开视线,给她开门:“自然是来接阿秋下班的。”
竺砚秋心口蓦然一烫。
到了车上,暖气很足,她脱了羽绒服和外套,由衷地对他说:“谢谢。”
池陨没应,嘴角却隐隐是上扬的弧度。
车窗重新关上,黑色迈巴赫低调地离开云亭中心。
地下车库恢复寂静。
竺望舒从一辆车后站起来,点开刚刚录到视频又看了一遍。
怕被发现,她离得有点远,努力放大也看不清跟竺砚秋说话的是谁。
但是她无比确定,对方是个男人!
而且就是那天晚上,送竺砚秋回陆家拿东西的那个人!
好妹妹啊,你还真是我成功路上的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