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家。
“没有。”
池陨看到女人转过脸来,本来已经恢复的眼睛和鼻头又红了,但在对他笑,
“走吧,去庆祝一下。”
一般人听到“庆祝”的第一反应,就是出去吃饭。
竺砚秋也不例外。
所以,直到池陨带着她来到目的地,看到门口的工作室logo时,竺砚秋犹豫地扯住了他:“走错了吧?”
琅寰私造。
她记得是家高奢珠宝私人定制工作室。
会员制,入会门槛千万起步的那种。
池陨的目光在扯着他袖口的小手上停留几秒,才问:“不喜欢珠宝?”
“倒也不是”
“那就走吧。”
手还扯着他,竺砚秋一脸懵地进去,觉得自己像进大观园的刘姥姥。
立刻有人迎了上来,带着惶恐:
“池总。”
“抱歉,不知道您要过来,老板不在店里,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嗯。”池陨语气淡淡,“告诉他,我太太高兴的时候不多。”
“让他尽快。”
那人连连应声:“麻烦池总和夫人先去二楼稍坐。”
竺砚秋边走边想:她怎么高兴的时候就不多了?
她想得入神,没注意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前一刻,又有人进了门。
宋延明愣在原地好几秒,才“卧槽”了声。
忙丢开女伴的手去掏手机。
女伴不满道:“你干嘛呀?”
宋延明脸上泛着油亮的红光,边飞快打字边说:
“通风报信,前排吃瓜!”
-
从云亭中心回陆氏的一路上,陆序白就一直心绪不安。
那个从迈巴赫上下来的女人,真的很像他的穗穗。
再加上那辆车
陆序白用力拧住了眉心:他到底在瞎想什么?
穗穗五年来做的一切,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她有多爱他吗?
脑仁隐隐作痛,陆序白觉得只有现在立刻见到他的穗穗,才能消弭一切疑云和误会。
他继续给竺砚秋发信息、打电话。
可以往秒回秒接的人,现在安静得仿佛销号了。
穗穗,别这样。就算是死刑,也该给我上诉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