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是忘了,你老公是干什么的了吗?”
不是。
“阿秋”已经够羞耻了,“老公”又是怎么回事?!
竺砚秋想了又想,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艰难开口:“我昨晚是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
像想到了什么,池陨突然一笑:“是啊。”
领证时还信誓旦旦地说,绝不会逾矩,不到一周就打脸!
竺砚秋闭了闭眼:“是抱你了吗?”
她心情不好时就想抱东西,很有可能。
对方不应。
“亲了?”
对方不应。
竺砚秋开始声音发抖,心里发沉。
“那睡了?”
对方还是没应,但终于有了动作。
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几秒。
“记得吃早餐。”
他往门外走去,信手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吃完带你去公司。”
“修手机。”
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竺砚秋才发现,池陨刚才晃的是她的手机。
一小时后。
她站在池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端着他的杯子喝蜂蜜水,看地上形同蚂蚁的人群时。
还在努力回想昨晚的情景。
应该不会是最坏的情况。
她是第一次,如果昨天真的发生了什么,今天不可能毫无感觉。
她挫败地扶额:原生家庭误人,喝酒误事,竺砚秋逼自己牢记这个教训。
所以,究竟是什么程度的“过分”?
离她几步远的距离,池陨却像完全没看到她一脸的悔不当初,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工作。
竺砚秋看烦了底下的人群,偷偷用余光观察他。
男人侧脸冷白沉静,工作时的神态比平时更冷硬凌厉。
眼神专注,透着几分肃杀之气。
他习惯同时做两到三件事,高效、果断,像台设计精密的机器。
竺砚秋看得有点入神。
突然想起秦若柠说的那些很想个人品宣的话:
“他做的这几件,哪件像是个‘人’能办到的?”
她不禁眼神多在他的额头上多停留了几秒:这里面装的,究竟是颗多好用的大脑?
“第一个被摆上台面,还成了家主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