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也没有哭过,她乐此不疲。
一旁的奶妈也乐得清闲,就在一边看着,时不时哄上两句,这小王女总有种叫人看了就温馨的能力,
“摔了可不得了啊,玥姐儿,别摔了啊。”
“哎哟,别乱玩啊,地都给你拖干净了。”
秦玥听了皱了皱鼻子,她才不怕摔呢,更不是在乱玩,现在是在做很厉害很正经的事呢,但是不说了,说了奶妈也不懂。
她稀奇古怪地想着,把皮球打了又打,拍了又拍。
咔。
门被骤然推开。
一股寒风卷着高大的阴影扑了进来。
奶妈打了个寒颤,还不待她起身行礼,便见秦玥放下皮球,“父王、父王”地咿咿呀呀跑了过去。
“出去。”
两字落下。
奶妈知道不是对秦玥说,而是对自己说,她刹那慌了神,想要开口,可那蛇瞳自阴翳中瞥来,她立刻便吓破了胆。
回过神来后,近乎夺路而出。
门悄然阖上,屋中仅剩秦玥与秦青洛二人。
秦玥不知生母在想什么,父王能来,她很高兴,平日里都见不到几回呢,正好有些饿了,小手便试着举起朝衣服掰,可那是冷冰冰的甲胄,她掰不动。
她便踮起脚尖来要抱高高。
却迎上女子王爷近乎寒彻入骨的眼神。
“父、父王我、呀,哇。”
秦玥吓了一跳,跌坐在地,硕人伸出手来,她赶忙往后去缩。
然而,她的手臂仍被高大女子抓入手里,怎么都挣脱不动。
秦玥哇哇地大哭出声来,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好害怕。
烛光剧烈地扑朔起来,女子王爷面沉如水。
这三年里,日子依旧,除去王府里多了个孽种以外,一切都重回正轨,她一如既往为南疆积蓄势力,壮大兵马,而祝莪也一直为她的基业操劳,栉风沐雨、殚精竭虑,仿佛那过去已如浮云,渐渐的,连这个叫秦玥的孽种都叫人觉得讨喜。
秦青洛不再提及往事,连那个名字在最初繁复思绪过后,也如一点斑驳却无力的印记,她承认她憎恶之余,确有一丝怀念,像是人经历沧海桑田后,会无意间怀念深仇大恨的死敌。
可他又来了,死灰复燃。
三年来掩耳盗铃似的平静再一次撕裂开来
一切又都渐渐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