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翻白,全都晕了过去。
房间里瞬间只剩下陈易,和一脸得意的东宫若疏。
“哼!”东宫若疏叉着腰,飘在半空,“想勾引你?没门儿!有我在,看她们还敢不敢来。”
陈易揉了揉被尖叫声刺痛的耳朵,无奈地瞥了她一眼:“你下次吓人,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他走到桌边,自顾自倒了杯凉茶,对满地狼藉视若无睹。
东宫若疏瞥了他一眼,苦口婆心道:“你赌成那样,犯大错了,可不能再犯错了。”
陈易扶了扶额,于是把情况好一番给她解释。
东宫姑娘眼睛一亮,道:“你这么聪明啊?”
“谁像你这么笨?”陈易不住道。
“瞎说什么呢,”东宫姑娘顿了顿,“我很有智慧。”
陈易沉默片刻,“大智。”
“当然。”东宫若疏骄傲地挺了挺本就值得骄傲的胸膛。
哪怕成了鬼,她也婀娜多姿。
接下来的几天,陈易仿佛真的沉溺在了这温柔乡里,他白天去赌,晚上便包下靠窗的雅座,叫来最好的酒,听着靡靡之音,看着楼下舞姬扭动腰肢,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
他眼神迷离,举止豪放,不时拍桌大笑,甚至醉醺醺地对着空气说话,甚至跟空气拌嘴。
旁人议论道:“这是赌疯了!”
这一晚,陈易似乎喝得格外多。
他拎着半空的酒壶,踉踉跄跄地走上二楼回廊,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他走多了一层楼,醉得实在撑不住了,身体一歪,重重地靠在了房门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呃开门、开、开门”他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用力拍打着门板,声音含混不清,“小、小美人儿开门,陪爷、陪我再喝一杯爷我有的是银子”
本来小有动静的门内瞬间安静下来。
似乎里面的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骚扰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陈易重重把门一拍,怒声道:“李姑娘!就接待别人!不待见我是吧!”
许久后,门内传出一点回应:“大人,你走错房了”
“没走错我陈明没走错”陈易贴在门板上的身体微微绷紧,仍旧醉眼朦胧,口中含糊叫嚷着,甚至用脚踢了踢门,“开门、快快开门,李姑娘,我瞧见你进去了”
门内似乎不愿惹是生非,一道女声响起,便顺着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