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便在于,斩蛟之后,恰好撞见了自己的心上人!”
说着,她一把揽住陈易的肩头,生生把他拉得靠在自己身边。
一直,陈易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猝不及防,旋即注意到秦青洛的蛇瞳微微缩了一下。
闵宁固然是直来直去的侠士性情。
但这一幕落在女王爷看来,就是自己的丈夫突地被闵宁扯入怀里,肆意亲昵,对于一地藩王而言,委实有些
秦青洛倒不至于大动肝火,只是道:“那自然是极好的,这些日子来,我也与我的心上人在此地对饮通宵。”
无声间,陈易感觉闵宁拦住自己肩头的力道大了几分。
二女都是刚烈性情,不善表露心迹,此刻醉意浓烈,一口一个“心上人”非但没让陈易为之窃喜,反而后背有些凉飕。
闵宁满不在乎地问:“王爷你跟陈尊明常常在这对饮?”
话是问的秦青洛,她侧过头,直直看着陈易。
陈易正琢磨着如何回应,还不待开口,便听秦青洛道:“呵,他不胜酒力,容易醉倒,不知闵月池你知不知道。”
闵宁眸光敛了起来,旋即缓缓道:“这些年我都不在他身边,以为他变了,没想到,他还跟几年前一样,那时我们偶尔一块喝酒,有一次登的楼,比这里还高。”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落在秦青洛的耳廓里,当然是不同的意味。
这不就是在说,无论如何时过境迁,陈易的心都始终在她闵宁那边么?
“哦,那不知他那时有无吻你。”
“不瞒王爷,当然有。”闵宁抬起眸,眼睛不由锐利。
“那不错,不过我是吻了他。”秦青洛似在酒后吐真言一般,“他还想再要,我不赏了。”
闵宁听后一愣,很想驳一句“稀罕你么,有我呢”,只是到底交情还是有的,这种话不好说。
可若是就此忍气吞声
自习武以来,能让她忍气吞声的,除了家中长辈,便只有陈易。
闵宁顿了顿,勾起微笑道:“那想来他很受用了,他这人别的不多,色心最多,说起来,我入南疆不久便碰到了他,本来就是重逢一场匆匆别过,没想到他非要跟我来一回。”
话音落耳,陈易慢慢瞪大眼睛。
“什么时候?”
女王爷的印象里,陈易自入安南王府以来,就未曾脱离过掌控,每一次行踪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