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办好去港城的事情。”
“所以,你的意思,我们把玉儿卖了,换我们去港城的事情?”刘冬梅不可思议地反问道。
“什么叫卖?”沈建国说得耳臊,他说道,“谁让你这点事都做不好,能怪谁啊。”
“不行,我要把玉儿救出来。”刘冬梅又着急又心疼地道,“我的玉儿,我可怜的玉儿,妈妈现在就把你救出来。”
她看向四周,随后从餐桌旁,拉起一把椅子就要砸房门。
沈建国立马抓着那把椅子,表情阴冷的道,“刘冬梅,你给我适可而止。
现在砸门,把玉儿救出来,我们就可能彻底得罪了周爷。
得罪周爷的后果,你知道吗?那就是我们很可能永远去不了港城了我。我们这么久以来,做足了去港城的准备。
我们一旦功亏一篑,那等待我们的后果是什么人,你可知道吗?”
刘冬梅听罢,表情一僵,脸色一白,抓着的椅子,也停滞在半空中。
刘冬梅感觉头上被泼了一桶冷水,从头淋到脚,直浇心尖,冰冷彻骨。
“啊,爸,妈,救我啊,不要啊,呜呜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沈清玉一声声一句句求救哀求的声音,直击刘冬梅心尖处,她心疼着,痛苦着,挣扎着,及绝望的表情交织在一起。
片刻后,她闭了闭眼睛,放下手中的椅子。
可她整个人却崩溃地坐在地上,带着愧疚捂着脸痛哭起来。
“啊啊”
母女俩的哀求声和痛苦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坠入人间地狱那般的绝望。
沈建国靠在墙壁上,神情冷凝,突然,他反应过来。
他问道,“你真不知道是谁打晕你的吗?”
“呜呜”刘冬梅根本就没有听见他的问话。
沈建国脸色一沉,十分恼火的两手捏住她的下巴,厉声喝道,“别哭了。哭哭哭,你现在再哭有什么用?现在,你来告诉我,到底是谁打晕的你?”
刘冬梅头发凌乱,泪水和鼻涕混合在一起,恶心得没法看。
沈建国拧了拧眉头。
刘冬梅这时也反应过来。
“对啊,在这个家里,是谁打晕我的?难道是那个李小芳?”
刘冬梅满是怀疑地道,“当时,屋子中只有我们三个人,现在屋子中的人是小玉,那李小芳呢?那打晕了我,把小玉关在屋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