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调整了下坐姿,那结实有力的腿又蹭了过来。
温以凝脸色烧红,变得更加注意,原本是想调整坐姿,结果那衬衫却不听话的往上缩了缩,几乎要到大腿根处。
一股羞耻感铺面而来。
薄时聿扫了她那春光一眼,眸光深邃了一瞬,随后又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
一顿饭,温以凝吃的如同嚼蜡。
薄时聿却游刃有余,偶尔会就论文问题提问她一两句,语气公事公办到仿佛不认识。
温以凝磕磕绊绊的回答,平时清晰的思路此刻乱成一团麻。
沈叙白几次想帮温以凝解围,将话题引向学术讨论。
薄时聿却总能四两拨千斤的将焦点重新拉回温以凝身上,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颊和无所适从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愈发深沉。
一顿饭终于在温以凝的水深火热中结束。
陈教授对薄时聿千恩万谢,最后更是顺势提出:“薄先生,以凝这孩子真的很有天赋,就是缺一点拔高和点拨,您看在她毕业的这段时间,能不能请您屈尊,亲自带一带她的论文?这绝对是她的造化!”
薄时聿的目光落在瞬间抬起头,满脸写着抗拒的温以凝身上。
唇角弧度加深:“好啊,我很期待和温小姐的‘深入合作’。”
温以凝咬牙瞪他。
离开饭店,晚风瑟瑟。
薄时聿自然无比的看向温以凝,问:“去哪儿?”
温以凝看了一眼陈教授和沈叙白,硬着头皮回:“学校。”
“顺路,我送你。”
薄时聿说完,迈着长腿就朝自己的座驾走去,完全不给温以凝拒绝的机会。
“”
她牵强一笑:“薄先生还挺热心肠的,那陈教授,沈师兄,我先走了。”
说完,闷着头就朝路边的宾利走去。
站在原地的陈教授和沈叙白面面相觑。
他们好像也是要回学校的。
不过他们再傻,也没傻到跟上去。
很明显,薄时聿是要单独送温以凝的。
而且,薄时聿的车可不是谁都能坐的。
车内空间密闭,雪松的气息更加浓郁。
也许是知道了薄时聿的另一层身份,温以凝莫名觉得有点尴尬。
她靠在车窗边,偷偷瞄了男人一眼。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