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时聿,你到底想干什么?”温以凝被他磨的难受,明明从前他都是身体力行,今天他到底发什么疯。
“我想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他意有所指的动了动身体,温以凝难耐的在他身上留下抓痕。
“温以凝,现在和你缠绵的人是我。”
“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比不过路均严?”
温以凝觉得他疯了,抵住他的胸口:“你停下”
明明是他用手段逼迫她,此刻竟像是她背叛了他一般。
她的抗拒让薄时聿更加疯狂,他抓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温以凝,无数个夜晚,他也曾这样对待过那些女人,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重,温以凝好似漂浮在海面上的鱼。
断断续续,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身体被迫沉沦,理智却越发清醒。
“薄时聿,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我?我们不过就是炮友的关系。”她受够了他们的质问,仿佛她做了天大的错事。
她唯一的错,就是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
这话彻底激怒了薄时聿,他压着她的双手和她对视,他们分明在做最亲密的事,可他却只感觉到彻骨的寒。
“炮友关系?”他嗤笑一声:“好啊,看来之前是我太纵容你了。”
嫉妒使他失去理智,不知疲倦不管不顾的索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头的寒意。
温以凝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疯狂的薄时聿:“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