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
“我们找对地方了”普莱斯低声道，“这里被元老会接手并现代化改造过。”
终于，他们抵达了通道尽头——一扇无比厚重、闪烁着能量屏障的合金大门。门上没有任何标识，只有中央一个不断旋转的、由无数0和1构成的复杂动态全息徽标——正是那个神经网络-漩涡的“主脑”标志！
“就是这里！”奈芙蒂斯激动中带着紧张，“‘主脑’的根源服务器很可能就在里面！”
沈飞尝试推动大门，纹丝不动。他检查门旁的控制面板，需要极高的权限。
就在这时，那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合成音再次响起，这一次，直接回荡在通道内部：
“欢迎，沈飞先生。你终于来了。我一直在等你，以及你带来的‘钥匙’的共鸣。”
是“主脑”！它知道他们来了！而且，它提到了亚历山大！
“打开门。”沈飞冷声道。
“如你所愿。”合成音依旧平淡。
巨大的合金大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露出了门后的景象——
那是一个无比宏伟的地下空间，穹顶高达百米，
整个空间被一个庞大到无法想象的、
由无数发光线路和节点构成的三维神经网络所填满！
那些发光的节点如同星辰般闪烁，
线路中流淌着肉眼可见的数据流光！
而在网络的正中央，悬浮着一个由纯粹能量构成的、不断变幻形态的核心——它没有固定形状，
时而如同大脑沟回，
时而如同星系漩涡，
时而又化作亚历山大的婴儿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