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一脸阴险:“若是拿不出结果怎么办?”
“拿不出就把他们全都杖杀啊,反正干娘原本的打算就是这样不是么?”裴徹很是无所谓地开口:“你可休想以他们之命让我立军令状,他们死不死的我可不在意。”
裴徹耸耸肩:“反正我出发点是为玉府安宁而努力,我尽力了就够了,结果什么的自然是随缘,但我的责罚却得免除,对吧干娘?”
华章公主点头。
“”云昭。
“”玉澄。
“”众人。
就这样,裴徹以厚颜无耻之势带着云昭走了。
“阿姆,晦瑾到底年少,你跟过去看看,非必要便由了他玩去吧。”
“母亲”玉澄不太赞同:“事关玉府安宁,怎能让晦瑾瞎玩闹万一生其他事端如何是好。”
公主却看向了他:“最大的事端就是你,若不是你自作主张如何有今日之事!”
玉澄闻言脸瞬间白了。
“如果我是你,要么就乖乖待院子里等事情平息,要么就干脆出去眼不见为净,若是再做什么没必要的蠢事,就等着你父亲收拾你好了。”
华彰公主说完起身离开,玉澄看着她从面前走过,不忿地开口。
“母亲,儿子也只是想向您示忠”
华彰公主眼带鄙夷地扫他一眼:“身上流着玉氏的血,却向我示忠,不是笑话是什么。”
“母亲,总有一天我会让您知道,我是真心要孝顺您”
“呵,那且看着吧。”
华彰公主毫不留恋地离开,只剩玉澄一人在中堂久久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