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他猛地站起身,双手捧起那杯酒,向着林默,腰板挺得笔直:
“林默!我赵建国,谢谢你!没有你,没有红星厂,就没有我老赵的今天!这杯酒,我干了!你随意!”
说完,不等林默反应,赵建国一仰脖,“咕咚咕咚”地将那一大玻璃杯的白酒,一口气喝得点滴不剩!
喝完,他重重地将杯子顿在桌上,长长地哈出一口酒气,眼眶湿润,却笑得无比畅快,仿佛将这些年的郁结之气,都随着这杯酒一吐而空。
林默心中也是波澜起伏。
他深知赵建国的为人,这位老主任或许不懂圆滑,但有着军工人最宝贵的坚持和原则。
林默没有多说什么,也站起身,双手捧杯,将自己杯中那不少的酒,同样一饮而尽。
火辣的酒液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赵主任,”林默放下杯子,诚恳地说:
“您能升职,是实至名归。要说谢,也该我谢您当初的信任和支持。”
“哈哈,好!不说这些了!总之,痛快!”赵建国用力拍着林默的后背,重新坐下,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正好我现在也调到省里了,还是在一个战壕里工作,以后在省里,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我老赵别的本事没有,给你顶住一些乱七八糟的压力,还是能做到的!”
这顿晚饭,吃得酣畅淋漓,赵主任那叫一个开心。
“放手去干!需要协调什么,我去跑!需要顶住什么压力,我来扛!”
赵建国拍着胸脯,“我现在啊,就信你小子的眼光!你看准的方向,准没错!”
夜色渐深,林默扶着微醺的赵建国走出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