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
不过，对于陈启明来说，当老二其实也是不错的。
既然争不过王杰，那他就干脆全力争第二。
只要再多拿几次第二，把林志颖压住，到时候回剧组，看他还敢不敢像之前那么嚣张。
又连续跑了几天的宣传后，三号这天，也就是王杰的英雄泪发行这天，陈启明暂时停下了宣传活动，开始回逃学外传剧组。
接下来两天，他会在剧组把自己的戏份全拍完，然后再开始跑宣传举办签售会。
开往复新中学的车上，陈启明上车后，先闭目休息了一会，这才从旁边翻了一份报纸出来开始观看。
这几天连续的宣传，让陈启明既快乐又痛苦。
快乐则是每天都可以从报纸上感受到自己的名气咖位正在提升。
痛苦则是太累了。
这几天，他有时候一天要跑两三个城市，光是坐车就坐得他屁股痛，更不要说还要背台本，背采访避讳点以及一些主要回答问题，几天下来，他一天基本只能睡不到四个小时。
总之，这生活节奏是真难。
要不是一闭上眼就能梦到大把的钞票，他甚至都怀疑自己能不能坚持。
1992年第三十周龙虎金曲榜
报纸是民生报。
本来龙虎金曲榜的揭晓是在昨晚的龙虎金曲榜电视节目上。
但因为陈启明实在太忙，没空看，因此便腾到现在，只能选择看报纸。
龙虎金曲榜第三十期。
第一名：陈启明潮流人物，销量十四万七千张，投票三万一千张。
第二名：林志颖今年夏天，销量十万一千张，投票三万七千张。
第三名：陈淑桦淑桦的宝岛歌，销量五万一千张，投票一万一千张。
看到第一名就是自己，陈启明轻轻松了一口气。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销量是这周最高的，但对于龙虎金曲榜他还是不太自信。
因为这个榜单比重是销量跟投票一样。
也就是说，要是你的销量很高，但如果票选不如对方，那冠军一样会离你远去。
同理，如果你票选拉开别人十万八千张，但如果销量差距特别大，那你一样比不过对方。
这是一个人气与销量都并重的榜单。
也正是因为这种评选机制，才会有“红不红，看龙虎金曲”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