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还不如多花点银子找那些地痞流氓呢。
贵是贵了点,可至少讲道义啊!
“我赔,我赔还不行吗?快松开你们的臭脚。”
乞丐们这才放她起来,开口就要三十两。
钱妈妈捏着鼻子给了。
望着几人一瘸一拐消失在暗巷尽头,她恨恨地拍掉头上不知道是土还是什么的脏东西,冲地上啐了一口,“不长眼的狗东西,且走着瞧,迟早叫你们有钱拿没命花。”
等钱妈妈赶回苏府,天已经彻底黑了。
听说事儿办砸了,那狗非但没死,还把派去宰它的人给痛扁了一顿,袁夫人的第一反应是荒谬。
“你在说什么鬼话?”
“三个大男人,被一条狗揍得满地找牙,腿都被打折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袁夫人眯眼斜着钱妈妈,一脸狐疑,“你该不会根本没去找什么人,而是故意做样子给本夫人瞧,然后唱一出独角戏,想从本夫人这里讹三十两银子吧?”
钱妈妈双膝一软匍匐跪倒,高呼冤枉。
又指天发誓,说自己若欺瞒了主子,便叫她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不容易才打消了袁夫人的疑虑。
“这样说来,那黑皮狗还真有几分蹊跷?”袁夫人皱眉道,“听说江漓武功高强,以一敌百不落下风,难道狗随其主,同样天生神力?”
这,钱妈妈呐呐摇头,“奴婢不知”
袁夫人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想了,没好气地挥挥手,“算了,此事晚点再说,你先下去好好洗洗吧,一股子骚臭味儿。”
钱妈妈唯唯诺诺地退出了主屋。
袁夫人看了看天色,也去洗了个澡,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
当晚,袁坤回来了。
袁夫人特意叫厨房给丈夫熬了一盅猪腰大补汤。
床头情动之时,无疑是吹枕边风的最佳时机,她把杜若对自己的种种行为夸大其词说了一通。
“老爷,那杜氏对我不敬,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守备府,你可要替我出了这口气啊。”
袁坤狠狠一顶,差点将袁夫人的魂都给顶飞了。
“那杜氏当真如此跋扈,不将你这个守备夫人放在眼里?她哪来的底气,嗯?”
“老爷你轻点,轻点.”
袁夫人攀着他的背,喘息道:“还能谁给的底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