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胃稍稍虚弱一些,待我开副调理的方子吃上几日,便能大好了。”
袁夫人松了口气,“这样说来,我并未得什么绝症?”
“绝症?”皇甫大夫疑惑,“哪个庸医说夫人您得了绝症?”
钱妈妈在一旁撇嘴插话:“喏,不就是那个姓杜的所谓神医咯,说什么夫人生了大病,七日内必定不治身亡,简直胡说八道,危言耸听。”
“杜神医?”皇甫大夫惊了。
这一届的杏林大会,他虽然没有参加,但也进去看了的,亲眼目睹杜若治好了重瞳,连濒死之人都能救回来,医术高明甚至不逊色于药神谷。
而且第一医馆就在保和堂对面,两家算得上打擂台。
汤掌柜几乎日日派人盯着对面的动静,看了多少病人,大概是什么病,治没治好,都一清二楚。
外行人只能看个热闹,而皇甫大夫身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大夫,心里却是无比清楚的。
甚至是骇然的。
杜氏,绝不是一个庸医。
霎那间,皇甫大夫对自己的诊断产生了怀疑,神色也凝重起来。
“麻烦夫人伸出手,我再探探。”
足足又探了一刻钟,他才收回手,满脸不解,“奇怪,怎会如此?这明明就是平脉啊,并无任何问题,为何杜神医会说夫人您身患绝症?”
“还能为什么,成心吓唬人呗。”
嬷嬷冷笑道,“你不晓得那个杜氏有多坏,不知道她使了什么肮脏手段,哄得了然大师答应给她开光,还连开十二个。”
“我家夫人好声好气同她商量,愿意出高价为我家小姐买一个,结果你猜杜氏怎么说?她说宁愿把开光的机会留给自家的狗,都不卖给我家夫人。”
“我家夫人气不过,说了她两句,那杜氏就恼了,口口声声诅咒我家夫人,说她生了大病七日必死。”
“还神医呢,狗屁神医,神经病还差不多!”
皇甫大夫恍惚懂了,原来是双方起了冲突,所以杜神医才讲了那样激进的话。
那便说得通了,想来只是气急之言,当不得真。
“夫人若是不放心,不如去请温神医瞧瞧,温神医乃杏林界的泰山北斗,医术精湛,他若是说没问题,那就万无一失了。”
袁夫人摇头,“不必,我信得过你。”
温世沅的医术自然是没话说,但他跟苏府走得近,她心里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