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这么一说,傅星寒也觉得有点道理。
“那就好,记住你今日说的话,别让我找到理由杀你。”
说完,他起身带着“天子剑”扬长而去。
噗。
脑海中,系统笑喷了,“宿主你可真能忽悠,什么天之子,笑死本统了。这招离间之计,用得极好。”
“那当然,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什么好玩意了,表面上人模狗样的,实际眼睛里全是野心和算计。”
“还打我的人,抢我的剑,绑架我,饿了我两天两夜。”
“呵,姑奶奶又不是吃素的,凭啥放过他?且让他们君臣内斗去吧,看谁斗得过谁。”
杜若抱胸冷笑,“还有那个王二不对,是宇文夺,也不是个好东西,满嘴跑火车,没一句真话,当我傻啊?”
昌黎国国君或许真的有病。
也可能真的想请她去看诊。
但这算个什么大事,满朝文武派谁不行,偏把自家最器重的继承人给派出来,而且去的还是别国地界,合理吗?就不怕一不小心嘎了?
储君未定,朝堂震荡,这可是皇家大忌。
除非,老皇帝早就有换太子的心思,这个儿子死不死的根本无所谓。
还有一种可能。
就是宇文夺有非来不可的理由,而且任务还相当重要,重要到需得他这个太子亲自出马。
什么任务杜若猜不到,不过没关系,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至少目前她还是安全的。
见机行事就好。
......
在太平镇那处僻静的庄子仅仅停留了一天,几人就再次上了路,继续往昌黎国行进。
经过昨儿那场开诚布公的交流后,双方达成了口头协议,气氛也融洽了许多。
宇文夺果然信守承诺,没再让傅星寒点杜若的穴,只是吩咐阿玄贴身伺候她,连上茅房都得跟着,一眼都不能错开。
很显然,还是怕她跑了。
途中换了几次马车,走的也不是官道,偶尔晚上还得宿在破庙或者马车里。
杜若隐隐猜到。
那封信,或许并没有送到江漓手中。
之所以频繁换车,无非就是怕江漓追上来,强行将她带走。
呵,狗东西,奸得很。
就这样又走了三日,距离边境越来越近了,阿玄兴奋地同杜若说,大概还有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