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许以高官厚禄,如此才有胜算。”
“殿下以为如何?”
能把江漓一起拉过来,那当然好,江漓武功高强,同样是万里挑一的人才。
但不知道为什么,宇文夺打从心眼里抗拒。
“江漓就算了,他的根在大昭,性子也极为顽固,万一拉拢不成反而打草惊蛇就不好了。至于杜若孤另有打算。”
傅星寒心中哂笑,什么打算,还不是想把人抢过来。
那,就助他一臂之力。
“微臣倒是有个主意,就是需要殿下做出一点牺牲,不知殿下可愿意?”
宇文夺心头一动,“傅大人请说。”
傅星寒语重心长道:“其实要降服一个女人很简单,再烈性的女人,只要占了她的身子,她自然就会对你服服帖帖。”
“想当年微臣年轻时也曾心悦过一个女子,同样野性难驯,死缠烂打仍不能打动她,后来也是使了些手段才抱得美人归。”
“殿下何不就地办了她,如此一来,那江漓还会要她么?届时她无路可走,自然会屈服于殿下,一心一意跟着殿下,再无杂念”
宇文夺眼神微闪,口中却厉声喝止:“不可!孤乃一国太子,怎可趁人之危,夺人之妻,这样岂非有违君子之道?”
傅星寒也不挑破他的虚伪,而是又讲了几番歪理,什么为了天下大业,用点小手段算什么;什么做大事者不拘小节等等。
宇文夺沉默许久,最后勉为其难地叹了口气:
“孤考虑考虑吧。”
马车上,杜若靠着车壁打瞌睡,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也懒得理睬。
宇文夺轻手轻脚地坐到她对面,就着车壁摇曳的灯笼,一寸一寸临摹着女人绝美的脸庞,眼神中贪念和欲望逐渐加深。
那灼热的目光如有实质,刺得杜若十分不舒服。
她不悦地睁开眼,没好气道:“看够了没有?这么喜欢看,回家看你妈去。”
宇文夺:““
果然是匹烈马,不好驯服。
还从来没人敢对他这般不客气,可莫名的,竟不觉得受到冒犯,反而有一种诡异的甜蜜感。
他忍不住笑得荡漾。
杜若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啧了声,“有病。”
宇文夺也不生气,柔声开口:“杜神医,孤之前说的话依旧有效,孤再给你一次机会,可愿成为孤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