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失笑,“说什么呢,我怎会做那样的事?我想你都想不过来,哪里有心思看这看那的。”
他认真解释道:“我只跟朱姑娘提过你一次而已,是她先问的,我总不能装聋作哑是不是?再说了,我家娘子这么好,又不是拿不出手。”
夫妻这么久,杜若自然信得过江漓。
不过是心里藏着事,又不好明说,所以借题发挥罢了。
进了春晖堂,又是一番认亲的戏码,赵老夫人连夸朱令真长得好,送了一块上好的玉坠作为见面礼。
鳌氏也送了只成色极好的手镯。
寒暄完后,赵老夫人便问起路上的事,为何会和江漓一道回来。
朱令真眼圈一红,语气哽咽起来,抽抽搭搭地讲起了一路上的辛苦和危机。
她说二十多天前从陇西出发,走水路往凤阳府来。
母亲疼她,特地安排了十几个人沿途保护,除了两个丫鬟和一个婆子,剩下的都是护卫。
本来顺风顺水,谁知道半个月后,就遇到了一批穷凶极恶的水匪。
不光抢走了金银珠宝,衣裳绫罗,还杀光了所有护卫。
看她长相出众,竟还动了那种龌龊的心思。
两个丫鬟为了保护她,拼死拖住了水匪,奶娘则带着她坐小船一路逃亡。
可那些人根本不打算放过她,穷追不舍。
她们被迫上了岸,可两个弱女子,哪里跑得过刀尖上舔血的匪徒?
她们被团团包围,挣脱不得。
水匪们狞笑着,说要将她带回去,日日亵玩。
身为陇西朱家的嫡长女,清流世家,她怎能受这等屈辱?
还不如死了算了,至少能保住清白!
就在她打算咬舌自尽之时,十几名军爷刚好从此地路过,将那些水匪尽数斩杀,救下了她。
“多亏了江大哥他们,否则我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哪里还能有命见到叔婆”
说到这里,朱令真嘤嘤地哭了起来。
赵老夫人忙安慰她。
鳌氏义愤填膺,“该死的水匪,不长眼的畜生,连陇西朱家的小姐都敢冒犯,死不足惜。”
说着她转向了一旁坐着的江漓,“大郎,那些家伙都死光了?就没留个活口什么的?也好顺藤摸瓜剿了他们的老巢,省得祸害更多人。”
这点,江漓也是做过捕头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