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小姐救命。
笑死,根本救不了。
朱令真求也求了,头也磕了,哭也哭过了,然而鳌氏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丝毫不为所动。
朱令真一看没招了,一头便要往墙上撞,“舅母若是非要赶奶娘走,真真便死在您面前!”
这是打算以死相逼啊。
鳌氏怒了,“来人,把那十两银子给本夫人拿回来!另外,若表小姐再寻死觅活,直接打死那贱婢!”
朱令真瞬间呆愣在当场,人都傻了。
见她终于学乖了,不再吵着闹着要寻短见,鳌氏这才缓和了脸色,先是派人去请大夫过来,替朱令真看伤。
然后拉着她劝慰了半天。
叫她不用担心没人伺候,明儿再多拨两个性子稳重人品好的婆子过来,随时听候差遣。
又说今儿这事是她话说得太重,让朱令真不必放在心上。
说即便她和苏慕的婚事不成,这凤阳府也多的是门当户对的好儿郎,她一定为朱令真好好物色物色,到时候将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嫁出门。
还说什么世家贵女,动不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市井做派,会叫外人笑话云云。
说了很多很多。
总而言之一句话:别寻死,也别拿寻死来吓唬我,我不是吓大的。
直到外面梆子敲了三声,鳌氏也说得口干舌燥,才从客院出来。
望着漫天的繁星,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回到主院,晴嬷嬷忍不住问起朱令真,听鳌氏讲完后,晴嬷嬷轻嗤一声:“真不是盏省油的灯,跟夫人您斗心眼子,还嫩了点。”
“算了别管她了,活着就行,想做我儿媳妇,那是万万不行。”鳌氏打了个哈欠,“嬷嬷也去歇会儿吧,我来看着慕儿就好。”
晴嬷嬷年纪大了,确实熬不住,叮嘱鳌氏注意身子,然后回春晖堂那边睡觉去了。
次日一大早,杜若就登了门。
苏慕已经清醒了,万幸没有发热,算是闯过了一半的鬼门关。
杜若好奇地问起当时的情况。
苏慕却说他不记得了。
“一点都不记得?”杜若确认道。
苏慕使劲儿回想,想得头都痛了,还是想不起来,“只记得和朱妹妹去了骑马场,喂了马,后面发生的事,全都忘记了。”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