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去自己的房间看书,到了吃饭的时候才会下楼。
赵云晓惊讶地看了沙发上的况妙丽一眼,况妙丽对她耸耸肩,意思是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正在两女眼神交换时,砰的一声,本就没关紧的房门被人推了开来,况亭栖回来了。
他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不过却没有人露出讶异之色,这小子每天晚上回家都是这么一副模样。从海棠高中回况家庄园,路途不短,虽说中间有不少自行车能抄的近路,但也有十五公里路,他能仅比坐车的况茳齐晚几分钟到家,可见他骑得有多快。
赵云晓快步迎了上去,一边吩咐仆人拿毛巾来,一边拉着况亭栖问:“你弟今天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况亭栖眼神茫然。
“听你爸说,你们今天是不是做了灵文检测?”
“是啊。”况亭栖点点头。
“你弟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这你问我我哪知道啊。”况亭栖甩了下头发,汗珠四溅。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赵云晓语气重了几分。
“妈!”况亭栖没好气道,“我是去学校学习的,又不是去当情报头子的,我哪能什么事都知道啊,况且,茳齐他和我又不是一个班,就算是同一层楼,中间还隔着七个教室呢,我是顺风耳还是千里眼啊我。”
“学习学习!”赵云晓翻了个白眼,“别跟我谈学习,你成绩哪有过长进,倒是你吃鸡的段位,我听你堂弟说,噌噌噌的飞涨!”
“谁?哪个堂弟?”况亭栖急了,“你把他名字报出来,看我不打死他!”
说着,他像头雄狮一样,恶狠狠地向那群小屁孩走去,似乎想从里面抓出那个内奸。
“回来!”赵云晓把他拉了回来,“别跟我扯开话题,你真不知道你弟出什么事了?”
况亭栖表情无奈:“妈!”拖长音,“我是真不知道啊。你别瞎担心了。茳齐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让我们失望过。”
“话是这么说。”赵云晓低下头,思索道:“可他今天太反常了。”
“可能是累了吧。”况亭栖说,“灵文检测本来就很耗费灵能,各人体质不一样,茳齐又不爱冥想,灵能等阶一直没上去,累了很正常。”
“还说他呢!”
赵云晓瞥了他一眼,“你就爱冥想了?你这一天天的,不是打篮球就是玩游戏,要么就是跟你表哥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