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地破开了墙壁,转瞬间就消失在秋夜的月色之中。
与此同时,保安队长带着他的队员们终于赶到。
看到电梯轿厢里拿着冲锋枪的况茳齐和况妙丽,他立刻掏出那把54式手枪,冷声喝道:“不许动!”
况妙丽拿着枪的手臂无力垂落,头发已经被汗水濡湿,显得极为狼狈。
听到保安队长的冷喝,她抬眼看向对方,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道:“别紧张,我是这里的住客。”边说,她边将手里的枪丢下。她的旁边,况茳齐也弯腰将枪放到地上。
“你是”保安队长凝视着况妙丽被鲜血覆盖了的半张脸,终于认了出来,“况小姐!?”
他的语气中透着几分不敢置信,难以想象一直被他们当做都市丽人的况妙丽,竟然会以这副霹雳娇娃的模样出现在他们面前。
“是我。”况妙丽虚弱地点了点头,眼睛几乎要完全闭上,身体的疲惫如潮水般向她涌来。
她之前本就受了外伤,尽管经过一番仓促草率的包扎,已经暂时将血止住。
但之后长时间的高强度持续射击,令纱布早已崩开,鲜血渗出。
此时此刻,她只感受到一股从身体深处涌上来的疲惫,紧接着,眼前一黑,软倒在地,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特护病房里。
柔软的被褥,雪白的床单,以及地上摆着的一盆接着一盆的果篮。屋内窗明几净,屋外鸟语花香。一切的一切无不在告诉她,她现在安全了。
她嗅着被子清新的香气,仰面望着天花板,心中颇有些感慨,眼眶不自觉变红。
那可真是一场噩梦,一个怎么也打不死的怪物,如果不是对方忌惮闻讯赶来的保安队,恐怕她和况茳齐在劫难逃。然而,即便如此,也没能抓住他,让他现在还在逃在外,一想到如此危险的人物仍在平江的黑夜里行走,况妙丽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进来,看到况妙丽睁着眼,她高兴道:“你醒了啊。”
况妙丽刚想对她笑笑,忽然感到一阵疼痛,不禁呲牙咧嘴,结果疼痛更剧。
护士快步走上前,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在况妙丽的脸上检查,见到纱布没有崩开,才放下心。
“会留疤吗?”况妙丽怯怯地问。
护士笑了笑:“不会的,我们已经拿赤鲤加持过的灵水给你敷了一遍,明天后天再敷一遍,三天以后你就可以解开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