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想也知道艾丽娅写这句话的时候脸肯定羞得通红,多半是况妙丽攥着她的手逼着她写的。
这两个人,电话里不是和他诉苦累得不行了吗?
怎么还有工夫怂恿一个波斯女孩写告白信?
看来他们也没有那么累嘛!
况茳齐把信放在一旁,哭笑不得,说起来,从小到大他收到过不少这种情书,可没一封拆开来看过,现在这么突然一看,竟然还真有点说不出来的滋味。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这种话,听起来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可惜啊——
况茳齐对男女之情没有什么想法,他将信纸折叠好,塞进信封,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他站起身,去卫生间拿抹布来,打算给书桌和书柜来一次大扫除。
二十分钟后,他洗干净手,房间里已经焕然一新,红木书桌映射出明丽的光泽,书柜里摆满了的大部头也像是重新焕发了生机。
终于落座,况茳齐坐在书桌前,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干嘛,剧烈劳动过后一时间静不下心来读书。
就这样,他发了会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某个时刻,像是鬼使神差,他弯下腰,从垃圾桶里捡回那封信,想了一下,放进了抽屉里。
说到底,这也是他的第一个外国朋友给他写的信,就这么丢了好像有点不讲礼数。
“真是傲娇啊我的弟弟。”一个声音传来。
况茳齐敏感地转过头,看见门边靠着一个曼妙人影,况妙丽双手交叉在胸前,笑着看他。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有空教一个外国人写情书,看来你们也没有电话里哭诉的那么惨。”况茳齐淡淡地说。
“惨!”况妙丽走了进来,“那是相当惨!只不过,再悲惨的生活也总要找点乐子来调剂嘛!我看这波斯小丫头挺喜欢你的!要不,你就从了人家呗!况家正好也需要点新鲜血统!”
“什么时候你变成血统论的支持者了?”况茳齐顾左右而言他。
“这不是重点好吗!”况妙丽白了他一眼。
“现在这种时候,你难道认为我会专注这种事?”
“我亲爱的堂弟,你这话说的。”况妙丽笑了,“别搞得好像不是这种时候你就是花花公子了好吗?要是况亭栖那小子说这种话,我大概还能接受。”
“总之,我没兴趣。”况茳齐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