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头上,而她成了磋磨人的恶婆婆,老汉成为固执的糊涂蛋。
赔钱,必须赔钱!
常桂香捧着钱箱子,只剩下毛票和分格,其余大额纸币和各种票都被她收入了空间。
她往脸上滴了两行水,挠了几下头,扯下衣领便嗷嚎地跑出来:
“老天爷啊,还让不让人活了,俺发善心收养了这姐俩,结果养出仇来了。
俺帮着他们嫁娶,就是送佛都送到西天了。俺不求他们知恩图报,起码讲讲良心吧?
啥脏水都往俺们身上泼,俺惹不起躲开总行吧结果他们嫉恨俺们,一晚上都等不及,就将俺的棺材本给偷了”
“娘,俺没有!”赵来福猛地抬起头,睚眦欲裂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俺都没去您的屋,您不能冤枉俺们!”
“混账东西,你说没去就没去啊?”赵良臣气得上前将赵来福给揣倒在地,“刚才你还说你没偷上门呢,这会儿不想赔钱,就咬死没偷,你问问大家伙儿信不?”
“不信,”众人点头,“这事搁谁身上都不可能啊,你们都不讲良心上门偷自家爹娘了,还能放过钱箱子?空着手离开?”
赵来福和杨素梅是有嘴说不清,“俺们真没偷,不然正阳哥,你去俺家搜一下!”
“嘁,谁家傻蛋偷了钱票放家里,敞开大门让人搜的?”
“对,换成俺,俺就藏在哪个树洞或者石头下面,挖个坑埋了也行,咋能将脏款带回家?”
如今村民们不用人引导,都纷纷摇头。
赵美娟握紧拳头看向常桂香,气得胸脯起伏得厉害,从挖到那摊农家肥开始,这老太太就挖坑等他们往下跳了吧?
到底是哪里不对了,为啥文里要一年后为赵来野结婚翻新扩建房子时,那些宝贝才被挖出来,如今却提前了?
“奶,您无非就是想让我们赔钱。您说多少钱,才能放过我们一家!”她气愤地问到。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她都能暂时给稳住,其他的事得徐徐图之了。
常桂香捂着胸口,往后踉跄了两步,正好撞到快步过来扶她的赵良臣怀里。
“大家伙儿听听,这小妮子说得叫什么话?被偷了棺材本的是俺们,咋俺们反倒错了,成了问他们伸手要钱的借口了?
哎呦喂,俺是真教不好他们一家子,可能从根上就坏了他们这是要气死俺,行,俺教不好,正阳你带他们走,让组织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