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她也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做,上山采药、洗衣做饭、喂食家禽家畜等等,也能将她从水灵的鲜花磨出衰老沧桑的模样。
才四五天的时间,她每天喝半勺灵泉水,早上排便通畅,晚上洗澡都能搓下一层灰。
心里挂念着事情,常桂香对自己关注不够,没想到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乌黑油亮,肌肤白皙滑嫩,一双眸子波光潋滟,唇瓣粉嫩丰盈,哪里有半点奶奶的模样,分明像个二十六七岁的新妇!
要不是她身上衣服老气、碎发遮挡,还真压不住满身的青春朝气,难怪这两天赵良臣看她的目光越发危险。
还别说,男人也年轻不少,个子好像都往上拔了拔
常桂香赶忙摇摇头,坐在临街的窗边,一边看杂志,一边观察对面的饭馆。
高秋芳跟一个青年面对面坐着,俩人像是新婚夫妻般互相夹菜、说笑着。
那男人手脚不老实,但凡店员和顾客没注意到,手就往高秋芳的腿上摸索,逗得其满脸娇羞。
常正阳理完发,天已经有些昏沉,对面那对男女吃完饭走出来往旁边的巷子而去。
常桂香俩人赶忙远远地跟上去,七拐八绕地,停在了城边一个围墙塌半的院落前!
“芳儿,这两天我见不着你,可没想死我快给我亲亲”
“秋哥你怎么这么猴急,慢点别给我弄出印来,明天我还要订啊,别”
“那我就先替那傻小子当新郎官入洞房了”
那俩人刚推开屋门就已经急切地抱在一起啃了,笃定邻居离得远听不见。
常桂香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节自制香,轻擦着火柴点燃后,将香塞到窗户缝中。
在东北的时候,老一辈人没少猎鹿,而赵家祖上出过御医,更懂得哪些药材珍贵,存了不少的麝香。
她临出门的时候,就以此为主,搭配韭菜、麻风子、东香附、蝼蛄和野萝卜子等,捏制了香,保管屋里的那个秋哥能连夜耕地不歇!
香烧的很快,等了五分钟,常桂香拿出手帕递给常正阳,“正阳,你捂好嘴巴,进去将他们的衣服偷出来。”
常正阳扭头看向她,指了指自己,“姑,这,不太好吧?”
“咋不好了?你都能带队进去抓人,对待这种触犯底线的人,咱们要以牙还牙。
快去,记得将他们的衣服给分散扔到院子里。
我去找人来瞧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