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要进银禾府,经过青城时踩踏庄田,正巧被我撞见,于是罚他们干了几天农活。”
陈行咂摸着曹氏好酒,感慨道:“你要是再不来,我就打算靠他们混进银禾府了。”
说着一挥手,徐旺带人下去。
那三人可怜巴巴望着曹砚秋,显然认识,想让他求求情。
可曹砚秋哪有这心思!
待到他们被带下去后,在一众护卫惊愕的目光中,缓缓来至陈行面前。
而后大礼而拜。
“曹氏弟子曹砚秋,向大人禀告!曹家有人肆意妄为,侵占百姓田亩,视国朝法纪如无物,鱼肉百姓,将”
听到这话,陈行愈发觉得意味阑珊。
这种本该堂堂皇皇,名正言顺的公道言辞,在此时曹砚秋嘴里出说来,他只觉得讽刺。
“本官之所以迟迟不动,是知道贸然进银禾府,什么也查不出。本官一人,终究抵不过你曹氏上下几百年经营。他们有心瞒我,我再多一双眼也无可奈何,所以才在等你。”
陈行端着两杯酒水来到曹砚秋面前,示意他站起身,递过去其中一杯,“本官要亲眼看到你嘴中的罪,恶,毒!更要拿到切实证据!”
曹砚秋接过来酒水,咬牙道:“大人放心,在下一定让大人亲眼见证那累累孽债。”
两人碰杯。
陈行开怀大笑。
“好!那咱俩一起加油,争取早日让你家满门抄斩!”
“噗!”
曹砚秋刚含进嘴里的酒水喷了出来。
“大人!”
“报!”
一名护卫匆匆而来。
“节度使府传讯,十日后,节度使大人携妻回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