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想啥呢？”
“现在人家说不定穿西装戴金丝眼镜，朋友圈还发‘苗寨民俗文化科普’。”
“比你还懂互联网营销，别脑补那套老掉牙的。”
聊到顾黎的渠道，姜天养突然说。
“她是通过中间人找的蛊王，那中间人是申城大学的明星教授，叫林曼。”
“我给你造个‘养蛊世家传人’的身份，你去搭搭线？”
“不过得先考考你从姜天生那学的本事。”
结果杨光翻车了。
他从姜天生那学来的花活，除了拳脚功夫之外，没一个能通过考核。
辨蛊虫时把墙角的蟑螂当成了“土蛊”。
算卦时说姜天养今天要破财，老头直接摸出张彩票。
“巧了，今早刚中20块，你这测字算卦跟闹着玩似的，hetui！”
“我这不是少不更事嘛，哪知道老毕登教的是真本事！”
看着杨光委屈巴巴的模样，姜天养骂骂咧咧地从床底翻出个积灰的u盘。
“师门三大传承，养蛊、卦象、拳脚，都在里面存着。”
“自己回去学，学不懂再来问我。”
杨光捏着u盘，心里直呼离谱。
合着江湖秘籍都与时俱进了，不整点小册子全存u盘了？
刚想感慨，姜天养又补了句。
“对了，姜天生还留了套养生功，你回忆下他教过你啥？”
杨光随口念了几句晦涩的口诀，姜天养一拍大腿。
“就是这个！”
“说白了就是‘滚床单才能变强’，你跟小姑娘折腾时没觉得体力变好？”
“合着我那不是体力好，是在练功？”
杨光彻底懵了，他都不敢相信这么玄幻的事，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师伯，我这算修仙吗？您看看我，我现在筑基了没？”
姜天养又一巴掌拍过来，语气不是恨铁不成钢了，而是深深的无力。
“新社会不允许成精！哪来的修仙？现在是白天，你醒醒好不？”
“这种功法顶多让你熬夜不困、身体素质变好，别老想着能天下无敌。”
杨光摸着胳膊上紧实的肌肉，心里悔得直拍大腿。
早知道老毕登教的都是真本事，那时候真该一五一十地全都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