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有能比得上你们的?”
“......真就没有。”
赵寻安大大咧嘴,不过揉着揉着腮帮子心中却是突然浮起一个思量:
“伯谦兄,我突然发现,最大时光灰败最大悖论存在,其实便是中土大千,和人族!”
不等楚伯谦言语,赵寻安就在空中画了个大大的弧,沉声说:
“诸般世界交迭,看似寻常稳固的根底处中土大千尽是诡异。”
“天下生灵包括草木,但若慕强上行,待得抵达最顶端便会化作人形,如此说,可不远比我家更加与天地道理相悖?”
楚伯谦闻言想都不想便撇嘴与他说:
“拉倒吧,之所以往人形显化那是溯源,毕竟祖神无疆便是咱们这般模样。”
“自家奇葩与众不同便认着,怎地也是天尊在上,便个承认真相的勇气都未有,鄙之!”
说罢楚伯谦切声往山上行,自家妹子大着肚子,可是得小心护着些。
“......”
赵寻安真就无语,自己不过是依着心底所想言语,怎么就成了没有勇气了?
晚上一家人躺在竹居二楼看着璀璨星空,赵寻安把这些时日之事细细的说,韵秋若有所思的说:
“昊天有语垂落,所言便是辅佐夫君,如此说来,源地可不就是夫君根基?”
楚不语也是点头:
“能让昊天亲自落下言语,昊天与夫君的看重,怕是亘古未有。”
两女面色皆是有些凝重,赵萍儿依旧似如平常那般没心没肺,却是不时用指尖戳着赵寻安的肋叉骨咯咯地笑。
阿姆也不出声,只是看着天边那条星汉愣神,直到众人看向她,这才轻声细语的说:
“夫君被昊天看重也是应当,自神话之后一路上行,千多年便得天尊境界的从未有过。”
“且身具喀拉世界,诸般往生前世与昊天那般多的牵扯,若是不看重反倒怪了。”
“那大姐为甚这般模样,好似月事来了一般?”
赵萍儿好奇的问,阿姆闻言禁不住揉了揉额角,轻叹气,声音幽幽的说:
“你这张嘴巴便是半点遮拦未有。”
“我所担心缘由,便是昊天与的根基太大,甚或说,大的有些让人觉得恐怖。”
见众人皆是凝神听,阿姆继续说:
“与如此大的根基,那夫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