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确实多了几分灵性。”
赵寻安笑着点头,不过笑的有些僵硬,药字道本又在作妖,自己这脾性属实跳脱的紧。
听闻赵寻安言语秣陵帝君眼角禁不住抽,将将便觉这霸道山河思量有些问题,如今看真就有些问题。
古言天纵多怪癖,果然有些道理。
“众道友说的不差,你赵寻安果是数十万载岁月来最大希望,既如此我便与你个机会,只要自今往后息了杀心,与其他天命相逢相让三分,我便息了杀你之心,如何?”
秣陵帝君沉声说,身上密布的口子里渗出黏稠液体,却是不及多久便修复完好。
“他人可杀我我却不可杀他,难不成只能跑,是何道理?”
赵寻安眉头高皱,秣陵帝君嗤笑:
“你的战力等同帝君,他人与你似若稚子,哪个能伤得了你?”
听闻秣陵帝君言语赵寻安心中好奇渐起,之前金袍天尊言语时当是因着联盟那些大德是秣陵帝君相熟,可如今看却不是这般。
“帝君,他们与你又无干系,何至于这般难为我?”
赵寻安皱眉问,秣陵帝君摇头,沉声说:
“我秣陵只以天道为准,无有私心,不会刻意难为谁。”
“中土大千正在步向末路,你赵寻安是大希望,其他天命也是希望,相安无事百舸争流才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