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吧。”
小河听到之后,眼睛一亮:“多谢伯母,多谢姑娘。”
“不过我得提醒你,今天晚上我掌勺,但我没什么天赋,做饭实在不怎么样。”
小河笑着说:“姑娘说笑了,如今我能有口热饭吃已经很好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晚饭我来做吧。”
苏兰芷假意拒绝了一番,最后在小河的坚持下,晚饭还是由小河做。
毕竟是病人,苏兰芷本想进去搭把手,可她刚走到门口就停住了脚步。只见小河站在灶台前,洗菜,切菜的动作干净利落。青菜下锅,他翻炒的动作更是透着股说不出的从容。
“你这手艺可真不赖啊,”苏兰芷若有所思的开口,“以前专门学过?”
小河将炒好的时蔬盛进盘子里,闻言动作顿了下,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不知道好像只要拿起菜,就知道该怎么切,怎么做。”
话音刚落,他又转回火灶前,将五花肉倒进锅里翻炒。不多时,厨房里便飘出浓郁的肉香,隔壁家的小孩儿闻见都馋哭了。
不到半个时辰,两菜一汤端上了桌。一盘翠绿的时蔬,一盘香气扑鼻的红烧肉和一碗青菜汤。
苏母尝了口汤,连连点头:“小河,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这手艺不比镇上酒楼差。”
小河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合您的口味就好。”
饭桌上,小河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伯母,苏姑娘,你们当时在河边见到我的时候,我身上有没有什么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比如令牌、信件之类的?”
苏兰芷和苏母对视了一眼,都摇了摇头。苏母说:“当时你身上除了那一件衣服以外什么都没有。你是想起了什么吗?”
小河的眼神暗了暗,摇了摇头:“没有。王大夫说我身上的伤虽然不严重但像是人为所致,所以我想赶快恢复记忆,调查清楚。”
“原来如此。”苏母点点头。
晚饭过后,小河就回村长家了。苏兰芷收拾完碗筷,回到房间,从绣篮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块小巧的令牌。令牌的背面刻着一个复杂的花纹,看着很是精致。正面则是刻着一个大大的“泽”。
苏兰芷拿着令牌,面色沉沉,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想起昨天帮王大夫给小河上药的时候,这个令牌从他怀里掉了出来。当时情况混乱,没人注意到。她看清楚令牌的样子后,就趁人不注意,偷偷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