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嗨~你可别提了,八年前,你让我在窗户上晾衣服作为暗号,挂着上衣、裤子和毛巾三件套,衣服反着晒,裤子正面晒,毛巾要是灰色的,他娘的,风一吹直接把那毛巾吹飞了,我越想越觉得你是在忽悠我,当年的那些军阀哪有什么侦查能力啊......”
贺中寒此时已经是满脸黑线,两人明显是把自己的牢房当做叙旧的地方了,这让贺中寒很不开心。
“我说牧之,你不尊重我,也得尊重大统领吧,要叙旧我不拦着你,,不过也得先让我把事情办完!
在那之后,你想聊多久都行,当然...前提是陈庚还活着!”
贺中寒想把烙铁往陈庚身上杵,但是吕牧之和陈庚聊的时间有些久,贺中寒担心烙铁凉了,又把烙铁丢回到炭火上。
“把他按到电椅上去!”
两名便衣走上来,将陈庚按到了电椅上。
“我再问你一遍,陈庚......”
“少废话动手吧!”
贺中寒启动了按钮,却发现电椅没反应,回头发现吕牧之把电闸给拉了。
气的贺中寒火冒三丈:“吕牧之!你竟敢公然破坏审讯!陈庚他是要犯,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吕牧之寸步不让,:“他在东征流过血,他为大统领负过伤,你不能这么对他!”
“你你这是包庇,是纵容!”贺衷寒气得脸色铁青,“对付这种冥顽不灵之徒,不用重刑,怎能撬开他的嘴?”
吕牧之毫不客气地反驳,“撬不开嘴是你力行社无能!陈庚救过大统领,他要是死在你这里,别人会怎么议论大统领?
此人关系重大,不宜在此草率用刑,我以淞沪警备司令的身份,要求立即将陈庚押解至金陵,由大统领裁决,来人!”
身后几名手持冲锋枪的武装警察立刻上前一步,气势逼人。
贺衷寒又惊又怒,正要强令手下对抗,一名便衣慌张跑来,“贺长官,金陵方面来电话了。”
贺中寒狠狠瞪了吕牧之一眼,快步走出牢房,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好啊你,原来这么快就把这消息捅到金陵去了?你这就是防着我用刑啊。”
吕牧之坐回到椅子上,“金陵方面怎么说?”
贺中寒咬着牙道:“大统领命令...将陈庚押送至金陵,由你把他押解至金陵。”
“我?”
贺中寒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