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致!
“砰!”
柴房破门被粗暴推开,
刺眼阳光勾勒出一个壮硕、满脸横肉的身影。
张家恶奴张奎,张诚的头号狗腿子,
原主记忆里没少挨他的拳脚。
张奎堵在门口,双手抱胸,
三角眼戏谑地打量着蜷缩在干草堆里、满头血污的苏惟瑾。
他并不急于进来,
而是先用极具侮辱性的目光,
像审视牲口般上下扫视,
嘴角咧开,露出满口黄牙。
“哟嗬?小杂种命挺硬啊?
撞成这逼样都没去阎王爷那儿点卯?”
声音洪亮而充满恶意,
在狭小柴房里回荡,
震得人耳膜发嗡。
他慢悠悠踱步进来,
故意用靴子踢开地上杂物,
发出刺耳声响,
享受着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优越感。
走到近前,他伸出粗壮手指,
几乎戳到苏惟瑾鼻尖。
“怎么,还想当贞洁烈男?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张奎啐了口浓痰,
唾沫星子几乎溅到苏惟瑾脸上。
“能被我家少爷看上,
是你祖坟冒青烟都求不来的福分!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他猛地提高音量,声如炸雷,
试图用声势彻底摧垮苏惟瑾的心理防线。
“没死透就赶紧给老子滚起来!
拾掇干净了,晚上乖乖去伺候少爷!
要是敢再寻死觅活,
或者伺候得少爷不痛快”
张奎脸上横肉一抖,露出残忍笑容。
“老子就把你那水灵灵的妹妹也弄进来,让你们一家子在地下团圆!”
说完,他不再废话,
那双脏兮兮、布满老茧的大手带着腥风,
径直朝苏惟瑾衣领抓来,
准备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出去。
动作粗暴,毫不留情。
柴房内外一片死寂,
只有张奎粗重呼吸和靴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这寂静仿佛在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