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风头最劲的才子,
他的墨宝文章,多少人求而不得!
若真能放在自家铺子刊印
这哪里是送钱,这简直是送了一座会移动的金山过来!
“这这苏
苏相公此言当真?
老朽老朽这破落铺子,
何德何能”
“伯父的手艺和信誉,
便是最大的资本。”
苏惟瑾微笑。
“若您同意,我们便可立个简单的契书。”
“同意!自然同意!”
陈伯康挣扎着想要下床,
被陈母和芸娘按住,他连连道。
“老婆子,快!
快拿纸笔来!请苏相公立契!”
陈母此刻也明白了过来,
喜极而泣,连忙去取笔墨。
芸娘站在一旁,看着苏惟瑾,
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和深深的感激。
她看着苏惟瑾认真书写契书的侧脸,
心跳得厉害,脸颊绯红,
连忙低下头去,
心中那份朦胧的情愫,
此刻如同被春雨浇灌的种子,悄然破土。
很快,一份简单的合伙契书写就,
双方签字画押。
苏惟瑾将五十两银子再次拿出,
这次陈母接得无比踏实,脸上笑开了花。
这边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左邻右舍,
不少人都探头探脑地张望。
当看到苏惟瑾从陈家出来,
陈母和芸娘满脸喜色地相送,
又隐约听到“入股”、“合伙”、“刊印文章”等词语,消息很快传开。
“瞧瞧人家苏童生!真是知恩图报啊!”
“陈家这是时来运转了!”
“有才又有德,这样的后生,真是难得!”
邻里们的议论充满了羡慕和赞誉。
苏惟瑾在门口,对送出来的陈母和芸娘温言道:
“婶子,芸娘,以后我会常来看望伯父,也会将文稿送来。
铺子有什么事,也可让芸娘去西街寻我。”
“哎!哎!多谢苏相公!您慢走!”
陈母连声应着。
芸娘鼓足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