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暗的灯光。队长一把推开门,一股酒气和饭菜馊掉的恶臭扑面而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赵明宗,身体僵硬,死状可怖。
“老板!”
队长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手一抖,对讲机差点掉在地上。
他正要吼人,一名手下已经连滚带爬地从二楼冲了下来,声音都在发颤。
“队长!不好了!平安先生也死了!在自己房间里!”
话音未落,娱乐室方向也传来一声惊恐到变了调的尖叫。
赵明宗、赵平安、赵瑞。
赵家剩下的三个当家人,一夜之间,全死了。
整个庄园瞬间炸了锅,恐慌和混乱像是瘟疫一样蔓延开来。那栋灯火通明的宅子,此刻被一层化不开的死气笼罩着。
消息用最快的速度捅到了周向文那里。
他正在办公室处理赵氏集团的烂摊子,接到电话时,捏着钢笔的手猛地一顿。
听完汇报,他沉默了足足三秒。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很低,却透着一股骇人的平静。
“赵明宗,赵平安,赵瑞三个,全死了?”
电话那头肯定的答复,点燃了他脑子里最后一根弦。
“砰!”
周向文猛地站起身,一脚踹翻了身后的皮椅!
他才刚默许赵家去当那条咬人的疯狗,想把水搅浑,逼出那个神秘的杀手组织。
结果呢?
不到一天!赵家死绝了!
这不是杀人,这是打脸!是赤裸裸的挑衅!是对他周向文,对整个顺城新秩序的公然嘲弄!
更让他心头发凉的,是他们的死法。
现场人员语无伦次的描述,都指向了同一种可能——和灵堂血案一样的未知剧毒。
那个组织,根本没怕!
他们用更嚣张、更诡异的方式,又杀回来了!
“封锁现场!所有人不准进出!法医和技术处的人马上过去!”周向文对着电话低吼,狠狠砸断了通话。
他烦躁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他本想拿赵家这颗弃子,当成自己站稳脚跟的投名状,钓出大鱼,一举封神。
现在,鱼没钓到,投名状变成了催命符!
这事要是传到爷爷耳朵里,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