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早已经被拽开好几粒,下巴上还有不太明显的牙印。
方以珀唇瓣红红的,一双漂亮的眼睛像盛满水一样看着他,有点倔强地继续凑过去亲他。
原本两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开了三个小时。
最后还是没办法从车上下来。
车停在私人车库里。
江恪行安全带还没解开就将她从副驾上捞过来,调整车座椅背的位置把人放在腿上。
方以珀立刻低头去亲他的下巴。
江恪行手掌扣着她的腰,手臂因为用力而鼓起青筋,他眼神有点凶,仰头很用力地吻她。
方以珀后背抵靠着方向盘,感觉有点硌,忍不住哼唧了几声。
江恪行眸色在车库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浓黑幽深,大掌锢着她的臀,不给她离开的余地。
像是凿开一样。
方以珀吸着鼻子,很低地哭。
她总是这样。
江恪行握着她的腰,把车座椅背往后调整,稍稍撑起身,去看她。
她身上穿着米白色的衬衫,领口的带子已经被拽开。
乌黑的长发落下来,一下一下的挠着他的鼻尖,带着她身上清清淡淡的铃兰和茉莉的香气。
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濡湿的贴在她脸上。
她抽抽嗒嗒的,有点委屈,但是又比以往都要勇敢和主动,低着头要他亲自己。
江恪行抬头看了她两秒,拨开她的发丝,把人往下压了压,含着她的唇瓣,缠绵地吻了她很久。
—
从车里回到客厅,再到浴室。
江恪行帮她洗完澡拿过干毛巾包着人回到床上。
方以珀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也不记得是怎么吹完头发的,就那样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好在隔天是周末不用去公司,怎么放纵也无所谓。
早上醒来的时候方以珀是被人从身后抱得太紧而勒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江恪行肤色很白,他好像晒不黑似的,但没有那种文弱感,反而很硬,整个人气质都是锋利冷硬的。
加上有定期运动健身的习惯,他手臂的肌肉很紧实,青筋脉络从手臂到腕骨手背都很明显。
每次他用力的时候方以珀抓着他的手臂几乎都能感觉到青筋一鼓一鼓的。